「怎么就不能呢?」冯紫英不以为然,「如果做错了,当然可以指出来,甚至要求改正,当然可以在方式上有所讲究罢了,比如二房里,宝钗作了什么决定,香菱或者莺儿,又或者迎春司棋就不能当面反对抗命,但是可以质疑,可以探讨,如果宝钗坚持,那先执行,后边下来之后还可以继续商议嘛,就像是我也一样,在家里的决定就没说不能质疑了,错了都必须要这么做?哪有这么跋扈的事儿?错了就改,善莫大焉。我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,也不会认为这就会损害我的威信。」
「紫英,我又下去看了一圈,还有十来天各地的土豆就能开收了,我心里现在又有些紧张了。」李腾芳笑眯眯地道:「我现在所有心思都在土豆开收上,所以徐州什么时候收复我都不关心了,那是该朝廷诸公们操心的事儿。八万多亩土豆,我要看看究竟能收到多少,收下来之后,能解决多少人的肚皮问题,这决定着这第二茬布政使司敢下多大的决心。」
大宅内也是忙忙碌碌,所有人都在收拾东西.
这种最新模式已经开始在西北军、辽东军、蓟镇军中开始推广,但是自生火铳的高昂价格限制了大规模的推广,所以几镇索性改为以普通火锐加套筒刺刀的模式。
冯紫英点了点头,径直入内。